“错了,一切都错了,相比亲情而言,这些根本不算什么,不要再自欺欺人,你的家人同样在盼着你回去和他们团聚。”
直到这时,安禄山才想到了河北的州县,以前他从来没有把这些州县放在心上,大军过境,投降则安,顽抗屠城,没有什么好说的,他要的不是河北,他要的是天下,这河北州县无甲兵,无大将,都是一群酒囊饭袋官员和绵羊一样的民众。
禺疆微微晃了晃脑袋,道:“说不好,我等天生便怕他几分,想来他脾气定是不好的。”
让一边的队员不由翻了翻白眼,只是如果被她粗心大意的外表迷惑的话绝对死的很惨,这不过是的外衣罢了,看似粗心,豪放的她却是心细如尘做事滴水不露,冷静无比同时可是洁身自好保守无比。
编辑:公杜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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